这会儿怀了二胎了,按道理生起来都该便当些,哪知道过了三个月,害口却不停,吃什么吐什么,一时想酸一时想辣,真个弄了酸辣的,她又说冲鼻子,碧螺绿芽一个端着碗,一个端着盆儿,这头才就着碧螺的手吃了,将将咽进嗓子眼里,转头就又全吐了出来。 自嫁了徐礼,徐礼一向娇纵了她,等到外任即是当家太太又是县令夫人,更没人逆了她的意思,怀着老虎哥的时候,又是好吃又是好睡,再没有害口的,生完了他,荤肉鲜鱼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