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这样厚,隔了窗洞只见外边一片莹白世界,大白窝在房里怎么也不肯出去,蓉姐儿则窝在被里不肯起来,散了满把头发,铺在大红彩绣石榴的枕头上,耳朵也捂住,只留鼻子在外头。 铺了一床一枕的红,衬她一张雪白小脸,大白也钻到被窝里头去,露了半截白毛尾巴,人跟猫都窝在厚被褥里头猫冬,凭徐礼怎么骗都不肯起。 “冷呢。”屋子里烧炭暖起来了,她还撒了娇不肯起,徐老太太那里免了请安,各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