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着,来到二楼熊烈的房间,一眼看到熊烈,杨枫一颗心直往下沉,眼眶一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这才短短两个月,熊烈就瘦的皮包骨头,颧骨高突,眼窝和两颊深陷,生命眼看着就这样熬干了。 杨枫紧走两步,上前抓住熊烈干枯冰凉的手掌,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泪水:“熊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熊烈说几个字,便气喘吁吁:“不过是得了绝症,日子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