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扭头冲男迎宾一笑,消防斧起落如同擂鼓,密集如同雨点,一记记仿佛斩在男迎宾的心尖上。 约莫砍了有一百下,福字碑上终于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豁口。 杨枫大叫一声,发出最后一击。 嘎巴—— 木柄断裂,斧子头部“嗖”的飞了出去,与此同时,福字碑轰然碎做一地。 福字碑碎了,监控前的赖浩仁好一阵肉痛,拳头紧握,指甲盖都掐进了掌心肉里。 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