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回走动,有的人坐卧不宁。 站在产区的隔离门后面,也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婴儿哭声和产妇的痛呼声。 “妈,是兰兰,是兰兰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紧张的手心冒汗。 “这话你已经说了五次了。”青年的母亲虽然也很焦急,但是却要比自家儿子镇定一些,毕竟是过来人了。 “这一次绝对没错,肯定是兰兰,兰兰都已经进去五个多小时了。” “谁是陈兰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