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荫庇咝了一声,脸上保持着一切尽在掌控的微笑,心里却是慌得一逼。 哪怕是自己在之前对第八号角做过深入仔细的研究,老荫庇在这一刻也彻底傻逼了。 这号角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故作镇定的老阴比不动声色拿着第一号角过来跟第八号角做起了对比,不停的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将两支号角看了又看。 越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