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珊到家的时候还是全身都湿透了,她把那把大伞放立在门口,脱了鞋子,开了灯。黑暗的客厅才终于明亮起来,一切都没变。整整两天都没有人回家,窗户一直紧闭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闷闷的味道。 丛志军一直在医院守着,尽管只被允许坐在加护病房外面的等候室里,却还是寸步不离。这期间他的话很少,只是坐着,眼神空洞。 丛珊却有些不敢坐在那里。是真的不敢。她直到现在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