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们大都只是一辈子没出过山沟的愚夫愚妇。怀着对于厄运的恐惧,只要经人稍一鼓动,就没了自己的主张。再加上钟黎一家一向被镇民们所排斥,住在镇外,人缘也不是一般的差。 此时七嘴八舌,指手画脚,浑然忘了被他们所逼迫的只是一个失了最后依靠的弱小女子。 钟黎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不肯后退一步。望着四周那一张张憎恶的嘴脸,心中悲苦难以言述,若非哥哥的丧事未办,真恨不得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