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些话,一句不落的都听进了度千秋的耳朵。 本来就因为攻击锅盖战略的失策而郁闷的度千秋,显然更加的郁闷。 他再一次进行了思考。 我是谁,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三个十分具有哲学深度的问题他思考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确定了自己是在做梦。 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遇到这种事情,一个用鸡蛋攻击的对手,一个将自己当成一只鹅蒸烤的对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