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五天。 “起码要找个人来看着我呀,这群混蛋。”卡尔文从床上下来,用力地伸了个懒腰,睡了几天,他感到全身上下都在酸痛。 “咦?你醒了呀!”当卡尔文走出客厅时,一个衣着暴露的熟悉身影正坐在他的沙上,手上拿着酒瓶,已经喝得醉醺醺。 不是卡娜又是谁。 “十万J的白兰地,就被你这样牛饮了…你这败家女!”卡尔文看了看眼前众多的空瓶子,不禁一阵心痛。虽说他不是嗜酒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