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抬起头来看着李菊:“当然了,主要还是为了你!” 李菊避开了朱庸良粘腻的目光,自从有了一丝怀疑,这怀疑便如胚胎一般,每天都在长大,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朱庸良对她说的话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对他再也没有最初那种义无反顾的崇拜和信任了。 朱庸良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交给李菊:“你帮我通知一下这张名单上的人,第一个人晚上七点钟到凯旋宾馆205房间,其他人员顺延十分钟一个。另外,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