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掉落在地上。 余轻的情绪异常低落,失去了头发的他跟咸鱼还有什么区别? “站起来。”唐元把余轻拉起来,帮他抖了抖身上的碎发,然后轻声说:“回去告诉你家的大佬,没事别来惹我,不然下次可就不是剪个头发这么简单了。” 然后唐元很贴心的捡起已经碎裂的眼镜,给他戴上,扶正。 “好了,回去吧,这样哭唧唧的算什么男人?” 唐元的语气很温和。 余轻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