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是双脚站定,恭敬的跪拜了下去。 “弟子玉衡,拜见掌教真人。”玉衡低着头,他只看到在前方有一个蒲团,蒲团上面坐着一人,黑色的道袍下摆与白色纱衣从蒲团上垂下,落在了地面。 “免礼。”周诚看着年轻的玉衡,满意的点了点头。 玉衡道人抬起头来,仰望着看了周诚一眼,依然跪在原地,双目盯着身前的地板。 “你的神魂受损,可是推算过咸宜观了?”周诚随意的问着,早在他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