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了,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心痛之余,我狠心道,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对面紧张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 低垂的视野里是他微微发抖的手指。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残忍犹如刽子手。 却又一个劲地安慰自己——若是半推半拒才是对他的不负责。我这种快刀斩乱麻的做法,固然对他一时有些疼痛,但痛了一阵也就很快好了,又能重整心情再次寻找适合的爱人,可比若即若离地要“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