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机械地复述了一遍,清楚我的无奈,压制了纠缠我再去找华聪打听的冲动。 两人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夹菜,放在口中,味同嚼蜡。 我替她难过,可除了说些虚无缥缈的安慰之词,别无他法。 虽然气压低迷,好歹李洁还能克制,总算波澜不惊地吃完。 却没想到在等服务员买单时,不知是何人的一通电话打碎了李洁所有的故作镇定和最后心防。 她举着电话,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