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而坐,符锐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忍受着奇痒难耐的抓挠冲动。 “你知道本……我为何要深夜造访?”符锐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 李楷儒面对着陌生的司衙小声道:“我知道,可穿官袍来多少有些引人注目,此事应该低调。” “有理有理,下次注意,所以此事与你是否有关?” 李楷儒面带疑色,此事怎会与他有关,男人那方面的难言之隐多半是自己去了不该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