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纸鸢是最后的预警,虎贲军和平南军对京城发动总攻的警示。他身为帝王,如今手里却既没钱又没人,眼看屠刀将落,他却只能闭着眼睛引颈就戮。 “城中百姓反映为何?”好半晌,李启天才艰难的说出一句。 暗探垂眸,斟酌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作答:“回圣上,百姓们看起来都放松了不少。” 李启天退后了两步,无力的瘫坐在铺着明黄椅褡的桐木椅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力气,后仰着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