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望着她,可秦宜宁依旧听见自己的心不听话的砰然了两下。似乎每一次只要逄枭用这样软的眼神看她,她就几乎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要做什么。 逄枭爱极了她水眸迷蒙的模样,禁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正当这时,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王爷,已经点好了粮,足够城内外百姓吃上三天稀粥呢!” 逄枭闻言欢喜的掐了一下秦宜宁的脸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