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待会我服侍你盥洗梳头。” “那敢情好,不过劳烦你服侍我,到底过意不去。” 逄枭歪头看着秦宜宁梳妆,她穿着浅碧色的褙子,鸦青长发散落在身后,寄云和冰糖正仔细的为她梳头。卧房里一直都放着她的妆奁,可是这幅岁月静好的景象逄枭已经许久都没看过了,心里又软又暖,真希望往后可以一直这般下去。 秦宜宁笑着白他一眼,对着镜子仔细上唇妆,间或道:“难道从前还没理会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