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此时没有追兵,秦宜宁再次拿出小药包来。 不论青年到底有什么过去,他的事中又透着多少疑点,眼下他们都要活下去才是。 秦宜宁比划着他的伤口,压低声音以气音低声道:“这是伤药,你受了伤,流了太多的血,必须立即止血才行。” 如此说了两遍,青年从一脸疑惑变作了然。 他并未点头答应,而是抓住了秦宜宁的手腕,起身继续走。 他的脚步已经踉跄,却依旧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