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拼杀惯了的,冷不防的没仗可以打,我也十分技痒,现在有松筋骨的法子,就当去玩玩。”说着拍了拍秦宜宁的肩头,便大步走上了吊桥。 秦宜宁蹙眉追了几步,一阵大风刮来,将她月牙白的长裙吹的裙角飞扬,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玲珑的曲线。 逄高高束成一束的长发也被吹的飘扬起来,袍角更是猎猎作响,他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坚定。 吊桥被人一踩,上头的木板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又被忽然而来的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