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心腹大臣都恭敬的垂首躬身,不敢多言。 李启天只是抱怨,也并非必须要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抿着唇生了半晌闷气,刚要吩咐,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便有个身着铁灰色圆领葵花衫的内监快步走了进来,行过礼后,在李启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启天原本还算克制的情绪,在听过内监的回禀之后终于处于爆发的边缘。 “放肆!他敢!” 李启天忽然一声震怒的大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