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不置可否,对秋飞珊到底是什么性格漠不关心,只是道:“木头也是对当日迎娶秋老板的事耿耿于怀,到底是强抢威逼来的媳妇,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怕的就是从一开始秋老板与他就不是真心。” “这也是人之常情。 ”秦宜宁叹息着点点头,“看来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 秦宜宁取了木勺来,让逄枭仰头,帮他冲头发上的泡沫。 逄枭舒坦的闭上眼,声音懒懒的:“哪里有几个人能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