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拉过秦宜宁的手,低头虔诚的亲吻她的指尖,“都听你的。宜姐儿,其实有没有人资助我都不怕,十万平南军要养活的确是不容易,可我总能想到办法,你不要觉得为了银子就要受委屈了。 “我之前是盛情难却,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安置在客院,只当她是在做客,而我自己一直在军营。但是她行事太没章法,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来,咱们家里可就没有她的地儿了。” 秦宜宁的心里暖暖的,认真的想了想现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