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膝盖越是疼,每一步好像都在受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握着平衡,又要维持着规矩礼仪,不能走的难看,着实是在煎熬。 秦宜宁自嘲的笑了笑,她入宫住了这么久才开始被刁难,她是不是该感谢老天保佑? 若是入宫第一天就如此,恐怕小命早就丢了,在天家眼皮子底下,她能反抗?抓不住道理就只能忍受而已。 正这么想着,从灌木从里忽然扑出一个绿色的身影,迎面就撞了过来。 秦宜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