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府里大肆搜查了。到时候随便按个罪名,王府一家子人岂能活命?” “那,那怎么办!”冰糖的眼睛都红了。 秦宜宁咬着唇,嘴唇上的皮被她的贝齿撕掉了一片,唇上渗出了血珠。 片刻后,秦宜宁缓缓道:“首先,先想办法救我父亲。圣上派我父亲去天域关外犒军,想来他一定会给我父亲安排一个意外身故,并且不能在关内动手。” “为,为,为什么?”冰糖嗓音沙哑结巴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