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的牡丹髻后头比了比,看着镜子中的秦宜宁笑道:“是呀,谁承想这宫里一住就是这么久,外头不知多少命妇都会羡慕呢。” 秦宜宁失笑,以尾指涂匀了唇上的无色的口脂。她在宫中一直行事低调,就连装扮都尽量素淡一些,免得夺走了贵人们身上的光彩引人记恨。 “好了,咱们只管安生度日,什么时候能回去,圣上自然会吩咐咱们出去的。寄云。” 秦宜宁叫住了寄云,笑道:“不穿这身,太过娇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