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倒是快。”逄枭声音含笑,回眸望着秦宜宁道,“想不想看好戏?” “才刚都已经看了一场了,这会子不继续看下去岂不是可惜?”秦宜宁笑道,“不过我看那杨知府也并不无辜,圣上吩咐军饷当地自筹,他身为知府,难道对军饷的事就完全不知情?想来是那卢樟的做法他是知道的,其中的确切数目他也该有耳闻。可他一直都闷声不理会,就是想等着有个背锅顶缸的来旧都时,好将自己摘出去。” 想想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