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宜宁看着院中布置的灵堂,其中一口黑漆棺,看的她手脚冰凉,好半晌才干涩的道:“是不是我外婆出了事?她不是应该在南方吗,怎么会在旧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间,秦宜宁踉跄着扑向黑漆棺。 她心里又是惶恐,又是害怕,虽有抗拒,却想看清楚外婆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过世了。 谁知刚一凑近,却清楚的看见棺材里是空空的一片。 “王妃,郑老夫人还没有殒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