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怪罪?” 钟大掌柜动容的笑着,想起夏大掌柜此时的作为,不免担忧的道:“我只怕夏大掌柜会与当地那些人联合起来对王爷和王妃不利。” 秦宜宁点头道:“我也有些担忧这个。” 拢了拢肩头的披风,秦宜宁无奈的道:“这也是必然的。咱们都是曾经的燕人,最是能够理解这一层。当初的昏君就算特别荒谬,大家都巴不得昏君早日驾鹤西去,还山河一片肃清,可大家也没有人想着自己不做燕朝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