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她身边的两个婢女才能听得见。 可是这一声声听在姚氏耳中,却堪如擂鼓。 逄枭看着姚氏那瞠目结舌的模样,苦涩渐渐泛上心头,“您是图什么,嗯?我的儿子你的孙子若没了,您能有什么好处?” “你,你胡说!”姚氏回过神来,挺直了腰杆高声反驳:“是谁跟你说的?啊?我难道是那丧心病狂的人吗?我怎么可能会去害我的亲孙子!” 脸色由红润转成苍白,姚氏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