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浸泡在温暖的水中,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被病痛折磨出的浑身的汗水和晦气好像都跟着一起洗掉了。 侍女一个服侍她擦身,另一个仔细的为她洗头。两人的动作都很是珍惜轻柔,纤细的手指抓挠头皮时,甚至像是弄掉她一根头发丝都是罪过。 秦宜宁闭着眼沉思片刻,待到理顺清楚四位,才状似不甚在意的问道:“这里是何处?” 两婢女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长得清瘦一些的便道:“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