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他依旧笑着道:“你怎么说都对。” 秦宜宁送了他一个白眼。 “什么叫我怎么说都对?我说的本来就对啊,你这说法,倒像是我耍赖呢。” 逄枭爱极了她这娇俏的模样,尤其在病中的她,虚弱之中又透出几分调皮,这样与他说话时声音又娇又软,还带着一丝沙哑,倒像是撒娇一样。 逄枭简直要将秦宜宁喜欢到骨髓里去,他俯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颊磨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