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心里的顾虑。可是你病了,却要因着我的缘故不能好生休养,甚至你生病都是因为跟着我出来吃苦。我心里很不舒服。” 逄枭握着秦宜宁的手,眼中只看得到她因低烧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额头上冒出的虚汗,以及泛白的唇。 秦宜宁微笑着摇头,拉着他粗糙的大手晃了晃,“做什么要这样想呢?你我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不论会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宜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