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才刚听人说您出了事,我们都被吓坏了。”秦寒也道。 秦槐远见到自家的子侄,这才微微露出一丝的笑容,“我没事。亏得身边带着的人接住了我,否从轿子里掉下来,再被疾驰而过的马群踩过,你们可能就见不到活生生的我了。” 秦宜宁听的心肝儿都跟着颤抖起来。 “父亲散衙回府的这段路是在京城的繁华街区,怎么会有马群呢?” 秦槐远道:“为父也觉得惊讶,天子脚下,竟然会有一群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