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啊。还不是因为某人的魅丽着实也太强了。”秦宜宁抱着肩膀,无奈的看着逄枭,“我这是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没招惹谁,就平白多了两个一心算计我的敌人,还都是地位不低的。” 逄枭被她逗的禁不住笑着刮她的鼻梁:“我就当你是在吃醋了。” 秦宜宁认真的道:“我就是在吃醋。” 对上她水润的眸子,逄枭心头一悸,发现她这一句是认真的。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