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那样的地道的北方口音,觉得那样的口音甚为有趣,也着实朴实亲切。 听逄枭这么一说,她也不哭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嗔道:“简直是厚脸皮!什么提点你?父亲分明说的是影子,是你在地上的影子。” “是是是,是影子,不是提点我。你说的都对。”逄枭腆着脸笑,用袖子去擦秦宜宁的脸,粗枝大叶的力道过猛,还将秦宜宁脸颊上的皮肤蹭的火辣辣的。 秦宜宁吃痛退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