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对策?与您方才说的放走左进伟的奏报有关?” “嗯。”秦宜宁狡黠一笑,便叫了谢岳到近前,低语了几句。 谢岳越是听,眼睛瞪的就越大,最后已是用崇拜的目光来看秦宜宁了。 “秦小姐不愧是智潘安之女,如此谋算,老夫自愧不如。” “哪里的话,此番还要仰仗谢先生的易容术。” “老夫雕虫小技罢了,能帮得上王爷,也算没有白学了这一手。” 秦宜宁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