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骂我都使得,就是千万别再说我不珍惜她这样的话,我现在已是心如刀绞了。” 逄枭垂首跪着,越说越是低落,其实也不怪秦槐远跟他生气。 他只是听虎子描述了一下京都城中的惨状,都止不住的心疼,再想一下秦宜宁就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要整天的挨饿,他早已心痛如割,何况秦槐远整日身处其中呢? 秦槐远垂眸看着逄枭,一时都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若以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