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每说一句,寄云就点一点头。 “姑娘,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替您为难。” “我起初也觉得为难,不过现在我也想开了。”秦宜宁一下下摸着二白柔软的毛,道,“他是个聪明人,从第一天接近我开始,他就已经知道我们是敌对的立场。饶是如此,他还是主动接近了,就说明他心里一切都有数。而且他告诉过我,这些事不需要我理会,他一切都会办好,我只管专心的做好我的秦家小姐就行了。所以,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