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可真正事到临头,秦宜宁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心高高的悬着,感觉空落落的。 冰糖、松兰都已是脸色惨白。 秋露更是颤抖不已,手上端着的茶都被抖出去了半碗。 只有寄云还算沉稳,接过了秦宜宁手中的玉珠耳坠子替她戴上,又取了一根兰花的白玉花头簪子为她戴在发间,才犹豫着开口道:“姑娘,王爷他……” 秦宜宁苦笑一声,轻轻摆手打断了寄云的话,幽幽道:“我知道,这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