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闻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疑惑的道:“不是说了,她若回来就请她进来吗?怎么还在门前跪上了?” 回话的人有些为难,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秦宜宁的神色,见她并未动怒,这才呐呐道:“起初还好好的,只是慧宁姑娘一听说姑娘安排她去住客院,就开始哭上了,说要求老太君做主。外头的人不敢惊动了老太君,便想着紧忙来请姑娘的示下要紧。” “原来如此。” 秦宜宁想了想,便吩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