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我还有一上策,但是我想以父亲的聪明一定已经想到了。不如咱们一起写下来,看看咱们是否想到一块儿去了。” 秦槐远噗嗤笑了,“你这丫头。好吧,你去拿纸笔来。” 秦宜宁点点头,去黑漆大画案边磨了墨,取了一直紫毫笔蘸了浓墨,又拿了一张纸来递给秦槐远,自己则是另拿了一张纸背对着秦槐远,在画案上书写起来。 一时间,屋内只能听见笔落纸上的沙沙声和秦宜宁垂落在后脑上一串珍珠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