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醮,这是两千两,此事还望观主多留心。” “原来是这样。”刘仙姑会意的冲着秦宜宁眨眨眼,随即数着手中的银票道:“到底是秦小姐好气度,出手又如此的大方,你放心,你的事儿贫道定会尽力的,定国公家的女眷在我们观里修行,小姐也大可以放心。” “如此,一切就都有劳观主了。”秦宜宁见目的达到,便微笑退回到了定国公夫人身后。 外祖母想与她减少往来,她可以理解。 只是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