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佳然说,帮你带,”秦苒拿出毛巾给肖澜擦脸。 这几日,她一直面色惨白,甚至最危急的时候,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接近死亡的蜡黄色。 秦苒吓坏了,但还好,肖澜的运气挺不错。 她疲惫的扯出一个笑容,“谢谢你,苒苒。” 之后,她哽咽地再说不出话来。 自生病以来,秦苒几乎每天都去看她,除了上次她扭到脚,有一两天没来,剩下时间天天都来。 每天躺在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