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她这样胆小怯懦的人注定白学了五年。 “我不懂,你在怕什么。是怕肖澜有事,还是怕浑身是血的杨教授,”钟致丞不信,一向冷静的秦苒连火车上给人接生都能冷静应对,却偏偏在医院里见不得血。 秦苒推开他,不想和他谈,只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 便匆匆离开。 钟致丞是上班时间,不能轻易离开,掏出手机立即拨了号码。 “纪康,秦苒状态很不好,我准你半天假,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