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四个还是五个?” 陈显语气很沉稳。 老陈头脚下一软,猛地摇摇头。 “那他们是生是死?” 老陈头一双脚站得站不住了,语带哭腔,“奴才…奴才…奴才吓得站都站不住了,哪儿还敢凑拢看啊!浑身是血…大概已经都死了吧…” “有几个人,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也敢往我面前报,要你何用。” 陈显仰了仰头,总管知机,埋首将老陈头往外一带,脚下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