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地涉及到了母亲。在母亲过世之前,是和父亲在一起的。阿妩被人强行制在小院里,等阿妩挣开后,一推门,却看见母亲已经仰头喝下了药。当时没有惊动太医,去回春堂请的大夫来,母亲已经缓过来了,却终究还是再次毒发...” 回忆的力量有多伤人?行昭觉得就像拿钝刀一下一下地在割心头的那块肉,没完没了,永无止境。 行昭稳下心头如潮水般直涌而上的悲伤,挺了挺脊背,又言:“方家陡然失势,舅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