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昭轻轻叹了口气,前世的苦辣辛酸,自己的执拗与偏激,如同花灯走马一样模糊而深刻地从脑中掠过,像是看了一场带着悲欢的戏,在台上的人哭得面目全非,台下的看客却还在不合时宜地拍手叫好。 显得异常难堪。 “阿妩!”行明压低声音,又略略佝了腰,边帮行昭理了理簪在发团上的流苏,边低低地说:“你一直盯着人家门廊看,这是什么道理。” 行昭回过神来,拿帕子捂着嘴笑笑,难得初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