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 直到沈富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继儒才慢慢地收回手,最后也缓缓地收回目光。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吧啦吧啦地响着,节骨眼处晕开一阵阵白。 沈富文看着陆继儒,突然感觉他身边的温度骤降了十几度。他的心不由缩起来,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 “陆先生,你这是要去上班吗?” 陆继儒直了直腰甩了甩肩,然后看着沈富文,极力用平静地口气说: “是的